“好,好啊。”我猜我的臉可能紅了,因為我感覺到臉在發燙。
出乎意料的,他拍得很不錯,構圖光線都把握得很好。
后來我們叫路人幫我們拍了一張合照。在回家的路上,許曄突然說,“這是我們第一張合照。”我咦了一聲,才意識到我們認識了十九年,沒有一張合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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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來開學了,我們回到了各自的學校,也常聯系,我本來在學習上就沒多大天賦,也不強求,家人也對我很放松,所以我忙著攝影,忙著去附近旅游。
許曄這家伙好像有點變了。
那天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,他突然發來一句:怎麼你這個學期不忙啦?
嗯?許曄居然學會調侃人了?這給我的震驚程度不亞于突然得知認識的朋友是gay這種消息。
畢竟許曄可是溫柔耀眼永遠直男的白月光啊,突然腹黑是怎麼回事?
我室友不知道在哪搞了幾張票,是學校話劇表演的票,我去看了。說是話劇,實際上各種表演都有,還有一個男生表演了鋼琴獨奏。
說到鋼琴啊,又是一件傷心的事。小學的時候干媽送許曄去學鋼琴,我跟我媽哭著鬧著也要去,可我天生沒有藝術細胞,學了一個周我就放棄了。
許曄是什麼都能做得很完美的人,學習是這樣,打球是這樣,鋼琴也是這樣。他學了好幾年,后來上了高中后就沒學了。
但中學時期每年的文藝表演都有他,他穿著黑西裝,端正的坐著,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,是那樣的完美迷人。
我錄下了鋼琴獨奏的全程,發給了許曄。后來過了一段時間吧,我都忘記了這件事,許曄突然發來一段五分多鐘的視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