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山車,碰碰車,都是我們小時候常玩的項目,在放松的氛圍里,我找回了小時候的感覺,許曄拉著我,我跟他撒嬌,“哥哥哥哥,許曄哥哥,我們去坐那個好不好嘛。”一邊說一邊拉著他的手晃啊晃。
我一直很喜歡熱鬧的氛圍,音樂節很嗨,我在現場又蹦又跳,跟著人群大聲歡呼。
偶爾瞥到許曄,他就像是一個異類,直直的站著,沒有歡呼,沒有蹦跳,但臉上帶著開心的笑。
我推了推他,“嗨起來啊。”
因為現場太吵了,他皺了皺眉,把耳朵湊到我嘴邊,示意我再說一遍。
這時,旁邊的人突然撞了我一下,我不受控制的向許曄的方向倒去,嘴唇擦過他的耳垂,他立馬扶住了我。
我很慶幸因為現場五彩斑斕的燈光,許曄看不清我紅透了的臉。
接下來我的心思全然不在越來越嗨的現場氣氛上,大腦中一直在重復:怎麼辦怎麼辦?好尷尬!
連結束了我都沒有發覺,是許曄拉著我的手走出了游樂場。
走在馬路上,在燈光的照亮下,我看見了許曄通紅的耳朵,像是充血了一般,整個耳垂都紅透了。
我們在棧橋上吹風,南方的十月份,空氣中還殘留著暖意。
我們都倚在欄桿上,望著馬路上來往的車輛,昏黃的燈光,以及這座美麗城市的夜晚。
如果不是我心緒亂了,我會很樂意欣賞這樣的美景,并用相機記錄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