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甚至看了幾十遍。
“那首曲子是致愛麗絲,貝多芬寫給喜歡的人的。”
許曄說完就轉過來看著我,我們對視了很久。
直到,“阿嚏。”我打了個噴嚏。
許曄連忙站起來,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,帶我回了酒店。
許曄忙前往后,又是去買藥,又是給我量體溫。
不知道是水土不服還是我體質問題,感冒好幾天了都還在咳嗽,許曄把書從圖書館搬來了酒店,就在酒店房間復習。
終于,等到許曄最后一科考完,他買了很多好吃的帶過來。
“許曄,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在酒店待到快發霉了,我就像那個怨婦一樣。”我沖他喊。
許曄愣了愣,隨即靠在門邊笑了起來。
“你笑個屁啊,說好的大餐呢,什麼都沒有,我坐了二十七個小時的火車過來,就是為了待在酒店發霉嘛。”
“那你說說吧,你想讓我怎樣啊?”說話間,許曄坐到了床邊。
“我……”我一下子焉了,像被人扼住喉嚨,后半句話被咽回了肚子里。
許曄注視著我的眼睛,他的眼睛里好像有星辰月亮,“等你感冒好了我帶你去旅游,帶你去吃大餐好不好”
因為離得太近,許曄說話時嘴里呼出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,我的臉像一個紅透了的西紅柿。
我聽見我幾乎不可聞的聲音,我說: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