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故作鎮定,猶豫再三,還是開口:“他沒你好看。”
蘇云起背著我,神情不明,只是聲音極冷。
“安桃!我對回頭草沒興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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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頭草?
我思索著,繞到他身邊,墊腳湊近他。
“放心!蘇醫生,我有道德潔癖,對有花之主也不感興趣。”
蘇云起退后一步,我一個趔趄,差點摔倒。
“你哪兒聽來的謠言?”他嘴角噙笑,意思不言而喻。
謠言?
我顫了顫眉睫,看來小護士情報有誤呀。
心中打起小算盤,一個沒忍住,抬步走到他面前,他個子高,我仰著頭幾乎能碰到他冷硬的下顎。
“既是謠言,那蘇醫生……”
或是我的語氣太過輕佻,他面色愈加難看,伸手把我推到安全距離,放開我,唇邊似有似無的嘲弄:“安桃,我不再是五年前的那個毛頭小子,你這招對我沒用!”
轉身開門,離開,毫無余地。
看來是真的惱了。
這次不歡而散后,我連著好幾天都沒再遇到過蘇云起。
身子養得差不多,我嚷著要回公司上班。
溫晴在電話里拗不過我,無奈跑來家里。
進門就帶著濃烈的八卦趣味:“桃子,你猜我剛剛在樓下碰到誰了?”
“蘇大醫生。”我隨口一回。
“你們是不是舊情復…...”
“沒!”我毅然打斷她的臆想。
“溫晴,你知道的,我是不婚主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