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發現我頗有天賦之后起了惜才之心,更加認真授課,甚至還買了一把小提琴送給我。
而母親也因此努力忍耐了他的無趣,與他足足交往了三年才分手。
來到陳家后,母親又找了最頂級的老師繼續培養我,想要將我打造成上流名媛。
我對此并不樂觀也無甚興趣,只是習慣了接受她的安排,每日機械又麻木地重復練習。
直到陳澤野隨口夸了我一句,我才真正生出熱愛,有種長久空洞的胸懷驟然被填滿的滿足感。
相比之下,陳河夸我的時候更多,卻只讓我感到被審視的局促與壓迫。
但我每次還是盡力為他彈奏,畢竟我從他這里得到的太多,能回報的又太少。
所以當他帶著一身酒氣將我撲倒在身下時,我的震驚是大過恐懼的。
不愿相信一向敬重的長輩竟有著如此骯臟的念頭,又最終在他越來越露骨的動作中逐漸絕望,只能拼命掙扎,倉皇逃離。
而后在花園里躲了一夜,天剛亮就去找了母親,卻發現她對此早就知情,甚至是默許的。
這一認知如同利劍將我當胸洞穿,疼得我必須要嘶吼痛哭才能緩解一二。
母親上前捂住我的嘴,先是扇了我幾巴掌罵我認不清形勢,又跪倒在我面前哭著求我千萬要為了她而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