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蜷縮著后退,“……是你說不喜歡的。”
“現在不了。”
陳澤野沉默地壓下來,將我每一寸肌膚覆蓋。我躲進他的懷里,耳邊呼嘯的風聲終于停止。
那天之后,我便跟了陳澤野,沒有明確的身份,卻再也不會是妹妹了。
陳河起初并沒發現我們之間的關系,在某次晚餐時提出要我陪著他和母親一起去國外度假。
我不知所措,倒是陳澤野率先出了聲,“不用,讓月月去我那住,你們放心就行了,好好玩。
一句話就讓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,氣氛瞬間凝滯。
很快,陳河就點頭答應,眼神卻冷了下來。母親也跟著笑,表情說不上是痛快還是輕松。
總之,我算是暫時躲過去了。
陳河從國外回來以后沒有再找過我,似乎已經完全放棄了。
陳澤野也開始變得很忙,經常加班,還會應酬到半夜,肉眼可見的疲憊。
沒再與我有過親密接觸,態度也仍舊是平和而克制的。
直到某個雨夜,他帶著個新鮮的巴掌印回來,一身狼狽地抱住我,將臉深深埋在我頸側。
許久之后就那麼擁著我睡去,迷糊間還啞聲說著對不起。
想來是知道了陳河的所作所為。
但我不需要他的道歉,甚至要感謝他,因為他必然承受了比我更多的壓力。
為此我特意從網上學著煲了養生湯,從傍晚等到半夜,卻只等到了一個陌生來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