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強硬地一把將沈音摟入懷中,迫使沈音不要逃避。
可是他身上卻還殘留著沈音從來不用的、陌生的香水味道。
沈音手上力道不大,將他推開,她不是會在公眾場合大吵大鬧丟了臉面的人:“沒關系的淮州,不必向我解釋,我很大度的。”
陸淮州的臉色卻變得更難看:“你覺得,沒關系?”
沈音走出電梯,陸淮州亦步亦趨跟著她:“你沒什麼想問我的嗎?”
沈音很輕笑了一下,卻轉頭和陸淮州對視,良久,她很溫柔地問:“問你什麼?問你為什麼和她糾纏不清,問你為什麼和她藕斷絲連,問你為什麼和她拉拉扯扯嗎?
“問這些有用嗎?我以什麼身份問你?以一個你不愛卻占據伴侶地位的身份,還是你名義上即將離婚的妻子?
“淮州,我并不在意這些。相反,如果你依舊對她念念不忘,應該更早一些告訴我,我又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。”
“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的聯系,沒有越界。
“是你不想越界,還是不能越界。”沈音抬手,很輕地撫了撫陸淮州的側臉,這張臉起初讓她有些動心,后來看久了,就成了喜歡的代名詞。
陸淮州看沈音淡漠的神色,她的平和與溫柔讓他覺得扎眼,她的不在意與大度讓他心生怒意:“沈音,我既然和你結婚,我就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。”
“你總是給自己太多枷鎖,淮州,我覺得你過得很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