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發什麼瘋?”
“你為什麼喜歡他,憑什麼是他?”
沈音喝醉了,許是酒精催發了情緒,被他質問,說了真心話:“我喜歡什麼人又怎麼樣?是他還是別人,有什麼分別?
“陸淮州,你又是站在什麼立場生氣?”
陸淮州簡直要被氣笑了:“我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嗎?”
他俯身去吻她,沒再給她開口的機會。
而沈音可悲地發現,即便走到今天這個地步,她還是推不開他,依舊沉溺其中。
她本想和陸淮州劃清界限,退回最初,卻不知道為什麼,把事情搞得一團糟,也把關系搞得一團糟。
她只記得自己那一夜最后問陸淮州:“難道我們分開不是最優解嗎?“
陸淮州罵了句臟話,說“去他媽的最優解”。
他說話的憤恨和急躁是沈音從沒見過的,這樣的陸淮州讓沈音覺得陌生。
可是陸淮州又把她的唇堵住,沒給她機會,說出任何令他不想聽的話。
8
“我不同意離婚,協議我早就撕了。
沈音剛睜眼和陸淮州對上視線,他的第一句話就這麼說。
宿醉讓她回憶回籠得很慢,滿身情欲的痕跡提醒她昨晚不是一場荒唐的夢境,而眼前穿戴齊整,說話冷硬的陸淮州讓她有種錯亂的割裂感。
沈音聲音沙啞:“我衣服呢?”
床邊空空蕩蕩,一件衣物也沒有,但陸淮州不動彈,也不去更衣室拿。
沈音裹著毯子準備起身下床,卻又被陸淮州一把按住。
“我們談談。”
“我們這樣怎麼談,我找件衣服。
”
“談好了再找。”陸淮州臉色有些冷,手上力氣卻不由分說。
沈音眉心緊了緊:“你是對協議條款不滿意,還是擔心公司輿論?”
“為什麼非要離婚不可,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好,讓你不滿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