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為了成功，你可以試著把他拐到床上。】

我：「……」

系統消失，最初旖旎的氛圍消退了不少。

而陸野神色復雜地盯著我。

我剛想說話，他裸著上半身站起，一言不發地走到窗邊抽煙。

我頓了下，把要掉不掉的內衣摘下，走過去。

戳他被橘黃色燈光打得愈加性感的文身：「還繼續嗎？」

他沒說話，夾著煙的手在顫抖。

煙嘴的爆珠被咔噠咬碎，煙霧從唇間吐出幾縷，仿佛等心中的氣跟著排出，方才轉身。

視線落在我的腳上，默默拿過拖鞋蹲下幫我套上。

「不要著涼。」

說完卻怔于我的甲油上。

那是他幫我涂的，涂不好還給我踹了幾腳。

他那時，總笑著說，好像所有第一次都給了我，不結婚收不了場。

我垂眸，奪過他嘴邊的煙咬住，吸了口，發現有點沖。

「干嗎不開心？」

陸野煙癮并不重，和我在一起后，沒見抽過多少次，除非心情不好。

他依舊不語，走到沙發拿毯子。

落在我雙肩時，沒頭沒尾地問了句：「你今晚要留宿嗎？」

以前我都不會留宿，他也沒問過：「你想我留嗎？」

他卻笑了，胸腔起伏，眼尾的痣都跟著一顫一顫的，笑了好久，眼淚都要笑出來。

今晚的陸野，真的很不對勁。

「你到底——」

卻對上了他通紅的眼。

17

微小的塵埃卷在臺燈下。

對視良久。

煙蒂掉落在地，陸野奪過。

在煙圈吐出時，掐著我的下顎吻過來。

吻得很兇，我皺眉想躲，早已被他圈住腰，迫切地十指交扣，哪哪都貼得緊，根本逃不掉。

「你怎麼了——」

未說完的話又被他狠狠吞回腹中。

就這麼拉鋸了差不多一分鐘，他才停下。

額頭抵過來，溫熱的呼吸近距離灑下。

「你以前總說，喜歡我在你身上出汗的時候，因為那樣最帶感。

」

說完，他默了好一會兒，等粗喘結束。

再次低啞著聲，第一次在最親熱的時候，冷靜叫我全名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