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今輪到二房來我們跟前得意,真是笑話!三年時間,我看他們能得意到幾時!」
向來高貴優雅的婦人罵完,又哭了起來。
「我的婉兒,還不知如今是死是活呢!清婉是為顧珩出門上香,才遭飛來橫禍,三年后要娶也得是我婉兒的牌位先入門!真是負心薄幸!」
「清婉已經死了!如今最該考慮的,是六皇子的態度。你別忘了,當初他和清婉的這樁婚事是怎麼來的!」
貴婦人一聽,也止住泣聲:「我想起來了,咱們云庭還打過他呢,這可怎麼辦啊?云庭日后入仕……」
沈尚書一聽,也想起這樁陳年舊事,焦頭爛額。
三年時間,有皇上對蕭珩絕對的支持,足夠讓他在朝堂之中站穩腳跟。
這三年內,他常常來沈家,有時休息就在沈家客房暫住,我父母見他對我熱絡,自然高興,也沒管過太多。
親吻擁抱,已是家常便飯,有時情到濃時,他埋首在我懷里,顫抖著平復。
我撫摸著他滾燙的耳朵:「皇后娘娘賞你侍妾通房,你不用,卻來我這里偷香竊玉?」
沈清婉死前那番話,到底還是在我心里留下了印記。
三宮六院,七十二妃,饒是有少年情誼,又能持續多久呢?
他在我的鎖骨上輕輕一咬:「我的……是要給你的。」
那兩個字他說得很輕,我聽得紅了臉,抬手推了他一下,又被他拽住手腕,細膩纏吻。
罷了,不論未來如何,至少此刻的幸福是真的。
蕭珩成婚前夕獲封太子,我以太子妃儀制嫁入東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