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陳栩安,他只是抿唇搖頭,說沒感受到同類的氣息,應該是人,不是鬼。
另外,臨近一個月之期,我開始有些坐立難安起來。
一個月一到,陳栩安就真的要去投胎了嗎?
可我好舍不得他,這些日子以來,我已經完全習慣了他的存在,甚至對他產生了不可名狀的依賴。
若是到了他真的要走的那一天,我一定會接受不了的。
可我也不能要求他不去投胎,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吧?
心里煩躁,我第一次轉身抱住他的腰,雖然依舊冰冷,甚至心跳都沒有,可是手下觸到的皮膚細膩緊實,手感極好。
陳栩安整個身體都僵了下,最后悶哼一聲,抓住了我在他身上不停游走的手,聲音微微有些沙啞:
「夏……夏夏,你在干什麼,不要鬧……」
我窩在他懷里,抬眼去看他,不是說鬼沒法做什麼嗎?怎麼好像還有些反應?
我突然起了壞心思,直接就朝他看起來艷紅又柔軟的唇咬去。
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膽大妄為,但此刻心里就只有一個聲音,就是催促我吻他。
他的唇如想象中一樣冰冷而柔軟,我入了迷,整個人幾乎都壓在了他身上。
他的手從微微抵著我的肩膀開始,到環住我的腰緊緊抱住,整個人都有些微微戰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