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皇弟:「我記得這個詞不是夸人的?」
郁鴻洲:「只是眼神不太好。」
面對陰陽怪氣,皇弟很認真地道:「請亞父指點。」
郁鴻洲啜了一口酒,慢慢道:「那位阮探花我見了,此人輕薄無行,難當重任,更配不上暄和。陛下便借此機會取消賜婚,打發他出京吧。」
皇弟竟不假思索,一口答應:「好,但我覺得,那男寵也不能留!」
郁鴻洲向我瞥來一眼:「你阿姐長你十歲,這種事需要你替她做主嗎?」
皇弟委屈地點了點頭:「好吧,可我也是為了阿姐好嘛!」
說著他轉向我:「不行,阿姐,你去把那個狐媚子叫出來,我得敲打他幾句!」
我嘴角抽搐,下意識去看郁鴻洲,一對上他的目光,就又趕緊躲開。
「他……他跑了。」
皇弟震驚:「跑了?!」
我含糊道:「嗯,本來就是抓來的嘛。」
皇弟:「那怎麼不綁好了?」
我:「呃,可能是繩子不結實吧,他掙脫好幾次了……」
皇弟:「繩子綁不住,為什麼不打斷腿?」
「你懂什麼!」
「你懂什麼!」
……
異口同聲。
我,和郁鴻洲。
皇弟蒙了:「我不懂什麼了?你們說說看,讓我也懂一下唄。」
郁鴻洲:「天色已晚,陛下該回宮了。」
皇弟當即聽話地起身:「亞父跟我一起回去吧,我攢了好多話想跟您說。」
好,好弟弟,快帶他走!
郁鴻洲:「不了,我找暄和還有事。」
別啊,您饒了我吧!
皇弟詫異道:「您找阿姐能有什麼事?」
能有的事都有過了。
我現在只想知道接下來怎麼才能沒事。
郁鴻洲:「和陛下無關。對了,我聽聞陛下這兩年因為喝酒誤了不少事,今晚回去寫篇悔過書,三千字左右,明天拿給我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