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聲定下她的罪。
李芳然立刻不再管父親,跌跌撞撞地爬起來,猛地朝我沖了過來。
「賤人,賤人,都是你害的,都是你害的!」
卻被站在我身前的父親一把扯住了頭發,用力扇了個巴掌后,跟要吃人一樣問她:「毒婦,你先說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?」
李芳然凄慘地笑了一會兒后,猛地朝父親吐出了一口血沫,噴了他全臉。
「什麼意思,就是字面的意思啊,你這輩子都別想再有孩子了,更不要說兒子了,哈哈哈。」
「你!」
父親恨恨地指著她,整個人都被氣得抖了起來。
「毒婦,毒婦!」
可我卻一點都不同情他,我只是冷冷地看著這個涼薄的男人。
「當初我娘事事都依著你,你要納妾,她自己傷心到吐血卻第了天還是爬起來替你張羅。
「可你啊,魚目當珍珠。父親,李芳然根本不是愛慕于你才爬了你的床,而是想要這榮華富貴罷了。
「真正愛你的,是那個跟你青梅竹馬一起長大,在天熱親手給你煮解暑湯,天冷為你縫冬衣的人啊。可你呢,你對一片真心對你的人做了些什麼?
「你可還記得那些年少時的真情實意,可一切最終還是應了那句話,蘭因絮果!」
最后一個字音落下,父親再也支撐不住,吐了一口鮮血出來。
我看著他摔在椅子上,卻依舊不打算輕易放過他。
否則,我娘當初受到的那些都算什麼?
我拍了拍手,很快就有人將一個打扮成道士模樣的人丟了進來。
「是你?」
父親微瞪著眼望向他。
李芳然則整個人恐懼得瑟瑟發抖,她沒想到,我竟然將此人都抓到了。
「說吧,你這些年都替李芳然做了些什麼。」
道士早就被徐柏的暗衛們教訓過了,此時嚇得跟抖豆子似的將那些年替李芳然做的事都抖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