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上次喝醉可不是這麼說的。」
我警惕地看著他:「你要是說這個,我們就可以原地解散了。」
「那我不說了。」
這麼聽話?肯定有什麼陰謀。
我用不信任的眼神瞅他。
薄予祁沖我笑笑,安靜地夾菜吃飯。
你別說,這一幕還真是賞心悅目。
我想著事兒,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飯……
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飄。
嗯?飄?
我看向了手邊的被斟滿果汁的杯子。
「順福樓新釀的果酒,入口清甜,沒有酒味,但也醉人。」
他拄著臉頰看我,溫柔又多情:「婠婠,再醉一次吧。
我:「……」薄予祁你丫&%¥#
是的,我又斷片了。
小柳說,我這次不光把薄予祁的嘴啃出血了,還在他的臉上啃了好幾個牙印子。
我生無可戀:「毀滅吧,趕緊的。」
【番外二:薄予祁】
1.
九歲那年我在宮宴上認識了一個小姑娘,是封大將軍的獨女封不頑。
我聽說過她,據說小小年紀闖禍出圈兒,在京城那也是無法無天,能把八竿子打不著的相府都鬧得雞犬不寧。
她問我,我叫什麼名字。
我想起剛在路上把喝醉的工部侍郎踹進草叢的事。
誰讓工部侍郎的母親是我家七拐八拐才搭得上的親戚,頭幾個月領了女子上門,非要我母親收下給我父親做妾。
我臉不紅心不跳地告訴她:「我叫陸明昭。」
「你好,陸明昭,我叫封不頑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她有些驚訝,那雙大眼睛睜得更大了:「你認識我?」
我有些壞心地說:「嗯,經常聽婦人們教導女兒,說千萬不要像封不頑。」
她卻也不生氣,奶聲奶氣地冷哼了一聲:「我以后那可是要替父從軍當大將軍的,才懶得搭理她們!」
怪可愛的。
我繼續逗她:「這樣的話,那可能會嫁不出去吧,京城里的公子哥們會怕你的。」
「只能說明這群懦弱的家伙欺軟怕硬,這樣的倒插門我都不要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