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沒錯,皇室的顏面,不能不顧。”
“那我選擇印章。”我直視他,堅定道,“我會成為一個好的商頭,為你賺來無盡財富。”
我知道,太子也需要私房錢,那些聚攏在太子身邊的人極少是為了信仰,大多是為了有肉吃、有湯喝。
恒毅并沒有利落的把印章交給我,拿捏了一會后又說,“我這人話只說一次,你想清楚了?”
他被我堵住不讓自報家門后,真的幾年都沒跟我提起自己的名字,可見這是我唯一一次攀龍附鳳的機會。
但是……
“我心意已決,謝太子成全。”
盡管低著頭,我還是聽到了恒毅的嘆息。
他伸手扶起我,將白玉印章放進我的手心,然后松開。
轉身要走時,他輕聲說,“我以為,你心里有我。”
“我心里有你。”我很大膽的上前,直視著他的眼眸,“我心里有你,但我已經不需要婚姻了。”
你貴為太子,妻妾眾多,就算婚姻不關乎情愛也會關乎權力,這種爭斗必將伴隨一身。
而我,一無所有,只會經商。
或許,我還擁有你的愛。
但愛,在撐桿上,能有多重?
不能經商,只有愛,這樣的未來,我不想賭上現有的一切去涉險。
特別是,我已經不是一個人了,我還有兒子要照顧。
我若賭輸,我的孩子,也會跟著我吃盡苦頭。
這些心里話,我一句都沒說出來。
他凝望著我的眼,似乎什麼都聽到了。
末了,他轉身,頭也不回的離去。
不久,歡怡郡主獲罪,斬首示眾。
她不是太子拿下的。
是她的丈夫秦晉,在最后關頭敏銳的察覺到了異樣,主動將她捆到太子府請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