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瀛熟稔地把手里的衣裙放入柜底,回過身看我。
「在找藥酒嗎?」微垂的眼,看起來很是乖巧。
我痛得帶上哭腔:「對……」
他比我更要熟悉這房間,順手找出了藥酒,擱在桌上,做完這一切就要轉身出去。
我叫住他,苦著臉,干巴巴道:「你能幫我擦藥嗎?」
衛瀛沒答話,耳根倒燙了起來。
我咬了下唇,細聲細氣地解釋:「我,我手上使不上勁,你力氣大。」
說完這話,余光忽而瞥見自己微敞的衣襟。
原來是先前在床榻上跟系統打岔的時候,滾了幾圈,連領子松開了也沒發現,露出頸間小片的細潤肌膚。
香嬌玉嫩,白得惹眼。
我慌促地掩了襟口,強裝鎮定,張口使喚他:「把門帶上,別叫人看見了。」
夜深深,月影流轉。
低語聲驚落一地流銀。
「你手勁大些,不然傷好不了。」我催促道,把褥單都揉皺了。
衛瀛好脾氣地應聲:「用上力氣你要喊疼的。」
我蔫蔫地將臉埋入枕頭:「總比疼得直不起腰好。」
藥酒不使勁揉進皮肉,就只是表面功夫,拖上好幾日也不見得能好。
他手勁大,但顧著我會痛,也不敢使上力。
盡管如此,白嫩的皮膚上還是留了斑駁紅痕。
在衛瀛的角度,自上而下地看去,背與腰之間微塌下的圓弧有如雪谷,覆落的白雪上綴著星點紅梅,雪膩酥勻。
不比落雪冰涼,觸感溫軟,像是初春時融化的汩汩雪水。
他垂下眼,視線落在別處,很輕地「嗯」了聲。
粗糲掌根當真就帶上干活的力度,一寸寸地碾過后腰。
我痛到忍不住蜷起腰身,又被大掌捉住腰側抻開,下一次落下的手掌愈發用力。
一兩下還能忍,可這小半會兒也沒見停,我痛得眼淚汪汪,只能抽抽噎噎地討饒:
「你就當我說錯話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