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因為每次有談戀愛的心思都被他搞黃了。
當然,我并不覺得惱怒。
戀愛對我來說并不是必需品。
他拉著我離開舞池,巧妙地避開了人群,去到一個沒什麼人的陽臺。
厚重的窗簾隔開喧鬧的人群。
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。
他低頭,眼尾都掛著笑意。
「十多年了,我終于……」
得償所愿了。
外面有人打斷吳漾接下來的煽情。
他臉一黑,咬牙切齒看過去。
我聽到那些人說有人掉進泳池了。
這個劇情有幾分熟悉,我撥開吳漾走了出去。
泳池邊,宋燦燦抓著梯子,另一只手去夠在水里掙扎的宋皎皎。
大山里的孩子水性不是很好。
宋皎皎嗆了幾口水后意識開始模糊。
岸上,一個三歲小男孩有些不知所措地站著,他身后是面色扭曲的溫雅。
溫雅在其余人趕來之前就已經調整好了情緒。
她蓄著眼淚求人救宋皎皎,還幾次三番說明自己不會水,要不然就自己下去救人了。
我到的時候,秦祎已經越眾而出,把宋皎皎抱在懷里拍她的后背。
溫雅嘆了口氣,說:「阿祎,我和皎皎說了泳池深,如果她不會水的話就不要下去。
「可她不聽我的……」
泳池私密,沒有裝監控。
溫雅也特地檢查過了,周圍沒有目擊者。
唯一能作證的宋燦燦臉色發白站在一邊,她看我來了才鼓起勇氣開口:「不是這樣的!
「是他把人推下去的!」
她指著三歲的男孩。
小不點還沒有溫雅的腿長,此時怯生生地拉著溫雅的衣角躲在她身后。
溫雅不贊同道:「小朋友,誣陷別人是不對的,我兒子那麼小一點,怎麼可能把她推下去?」
宋燦燦這段時間一直跟宋皎皎形影不離,但剛剛她去找小蛋糕吃,只看到了最后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