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樣,你明白了嗎?
「我覺得他們之間是有特別關系的。
「有時這種關系中,一方是愿意為另一方做任何事情的。」
我問:「你的意思,我老公單性,他弟弟雙性?」
他不置可否道:「這種情況很多見。」
「那怎麼解釋他渾身狗皮沒有一點瑕疵?」
羅森沉吟了一下:「周末,你帶它去公園的湖邊,我自有驗證的方法。」
到了周六,我們帶著勝利和兒子又一起去公園。
勝利今天心情好像很好,還說了兩句話。
湖邊垂柳,新葉嫩綠,吸引了好多人拍照。
突然一聲驚呼,一個孩子掉進了水里。
湖水很深,沒人敢下去。
有人大喊:「這有只紐芬蘭犬,快讓它去救人。」
勝利向后瑟縮了一下。
那人急了,喊道:「狗主人是誰呀?快讓它救人呀?」
老公陰著臉道:「狗命不是命嗎?
「那嬰兒父母都不下去救,憑什麼讓我的狗下去?」
說罷,他拉著勝利就要走。
好在這時救生員也到了。
把孩子撈出來,火速把孩子包上毛毯就送醫院了。
我都沒來得及看一眼孩子什麼樣,也被老公拉走了。
手機振動了一下。
我偷偷看了一眼,是羅森的幾條信息。
【紐芬蘭犬天生就會救溺水的人。】
【而披著狗皮的人,是不敢下水的。】
【因為水會使皮與人體分離。】
【再灌入水,自救都難。】
我看著走在旁邊的勝利。
一路上好幾只小狗,都只是看了它一眼,沒有一只到它身邊玩耍。
我百思不得其解:這狗皮究竟是怎麼套上去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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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,我相信羅森了。
回到家,我故意道:「島國有人想當狗,就披著狗皮當狗了。你說狗皮怎麼能套到人身上,還發現不了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