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越進來,走到我身后,抱住我,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,輕吻著我的脖子,然后跟鏡子里的我對視。
「這麼喜歡鏡子?那在這來一次?」
我轉身問他:「那天在酒店,我們沒做,是嗎?」
「嗯。」岑越挑眉,回答得理所當然,「不然你怎麼會說我不行?」
他惡劣地勾起唇角:「現在呢?我行嗎?
「那你讓我對你負責?」
沒做負什麼責?
我來找他,除了因為看到江照衍和鄭子欣接吻我不舒服,不甘心,另外一個原因就是,我以為我和他做了。
做一次和做十次沒區別。
結果他告訴我,我們兩個這才是第一次。
「那你現在對我負責。」岑越回答得從善如流。
我也不知道我心里是什麼滋味,生氣也不是,但肯定有點不爽。
反正都睡過了,我也不怕他了:
「狗男人……啊……」
岑越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,不疼,但他用牙齒輕輕磨著我脖子上的肉時,那種感覺像是一根繩子把我吊起來,不上不下的,真難受。
「岑越,你干嗎?」
岑越含糊不清的聲音里摻著低低的笑:「你不是說我是狗男人嗎?狗男人要咬你啊。
我抬腳踩了一下他的腳。
岑越的笑聲更大了:「但我更喜歡你咬我。」
然后惡劣地頂了我一下。
我只感覺到臉頰的溫度「刷」的一下急速升高,燒得我又來了感覺。
轉身抱住他的脖子,我也學著他那樣,笑得惡劣:「好啊,那我現在就咬你。」
岑越吞咽了一口,聲音有點大,喉結滾動著,性感又撩人:「怎麼咬?」
呃……
我突然害羞了起來。
我竟然跟一個才見過三次面的男人調情。
這太大膽了。
可我竟然很喜歡這種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