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能為胡部的建設添磚加瓦。
可現在這三年里,橫空冒出來一個裴恒。
我還為了裴恒和他斷聯三年,這是多大的罪過。
我暗暗發抖,岑川舉著燭臺,靠近我的臉,他撩開我額前的發絲,想要好好看看我,我一口咬住他的指尖。
「頭可斷,血可流,發型不能亂!」
「呵……」
他低笑。
順勢捧起我的臉。
「娘子,你當真以為,小蛇就是個單純的?」
「他不過就是借我手,來懲罰你罷了。」
「畢竟他自己,可舍不得。」
岑川指間微動,彈及我唇下的軟肉,我渾身打了個戰栗。
我說呢,胡部距離京城,少說也要快馬疾行二十天。
所以二郎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到達京城,打得我措手不及。我連準備賠罪禮物的時間都沒有。
真是玩脫了。
我嗚咽著。
「現在說對不起還有用嗎?」
「現在認錯還來得及嗎?」
「阿川,我心里就只你和小蛇,再也容不下第三個人了,真真的。」
「裴恒只是我一時沖動犯下的錯。」
「我心里一直都想著你的,不然也不會一和離,就快馬加鞭地寫信是吧。」
岑川笑笑。
「那倘若不和離,沒有裴恒的變數,娘子是打算一輩子和他一起。
「一生一世一雙人了?」
他咬緊了后面那句話。
怎麼還越解釋越亂呢?
我放棄掙扎了,癱在椅子上。
隨便吧,小命一條,大不了今天就交代在這了。
現在是說什麼都不管用了,攤上這麼個難哄的郎君,我只能自己認栽。
第二日,春山來送飯的時候,我蔫蔫地趴在榻上,身上一絲氣力也沒有,每次動一下,都覺得全身的骨架都要散了。
春山吹著手中的粥,喂我吃下,
我看著他,看著看著淚珠子就滑下來了。
春山嚇壞了,用手幫我擦去眼角的淚珠。
「怎麼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