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這倆人沆瀣一氣, 我是徹底栽了。
只是我院子里另外十位郎君哪兒去了?回王庭半個月了,一個都不來同我打招呼。當初那十封信他們沒收到嗎?
我在榻上翻來覆去, 然后喊來了春山。
他輕咳一聲。
「姐姐培養他們, 不是為了給胡部做建設?」
「兩年前他們就出師學成, 二郎把他們安置在岑氏各地的商號里,他們如今都好得很, 姐姐放心。」
我:「……」
所以岑川一個人就攔截我十一封信?
妒夫!
妥妥的妒夫!
12
第二年, 王宮發生了一件大事。
母皇匆匆寫了傳位詔書, 然后半夜收拾行李,跑路了。
我硬生生被推上王位。
我看著臺下烏泱泱的大臣, 差點就哭了。
母皇,你只教過我那不太靠譜的御夫之術, 也沒教過我如何當一個王啊。
13
在三個月后, 母皇給我寫了封信。
【靜兒,其實你爹還活著。】
【他實在野性難馴,這一跑就是十幾年。】
【我的探子打探到他最近在北地活躍。】
【你且等等,為娘一定把你爹給你綁回去。】
我:「?」
當初不是你說我爹早死了嗎?
這就活了?
所以你匆忙退位,是為了去追我那個早死的爹?
我悟了, 最終得出一個結論。
母皇,你的御夫之術,不行。
(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