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手以后,我事事順利,升了經理。
沒我照顧程聿柏那臥病在床的爸媽,程聿柏一個人去醫院跑前跑后,忙得焦頭爛額。
他偏偏還能抽出時間和我糾纏,無心工作,業績一落千丈。
想到謝言邇,我垂下眼睛,重新打開筆記本電腦。
夕陽融化,月亮升起。
14
時間在工作中略過。
我回到家時,已是夜晚十一點。
打開家門,謝言邇丟了懷中的抱枕,一下子跑到我身前。
「還沒睡?」
我驚詫至極。
謝言邇古人作息,平時八點就困,現在竟撐著眼睛在客廳待到十二點。
他幽幽地看著我,委屈道:「妻主,你猜我為什麼不睡。」
「你還要躲我到什麼時候。」
我攥著衣角,心頭一緊。
那場夢揭開了前世的一切,我再也無法繼續裝聾作啞,無法毫無心理負擔地享受謝言邇對我的愛意。
這一世,我不是妻主,他也不必做面首。
他完全擁有自由,可以享受新時代的美好,而非整個人傾注在我身上。
「你是不是有了別的小白臉了?」
謝言邇問道。
我回過神,下意識反駁:「沒有」
「你是不是嫌棄我,不想養小白臉了?」
「沒嫌棄你。
謝言邇自顧自說:「你別聽程聿柏瞎講,我能賺錢啊,我的賬號可以賺很多錢。賺到的錢全都給你就是了, 反正你讓我吃飯我就吃飯, 讓我走東我絕不往西……」
我眼睛酸澀,主動打斷:「可這樣我們的關系是不對等的, 你把我當妻主, 這是帶有上下級的情感關系。」
「你是從古代來的,你思想封建,你沒感受過這個地方的自由, 才會甘愿在家中繼續認我做妻主, 當然,我不需要妻主。」
「你過于保守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