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周時月不這麼想啊。」
那天接風宴,陳然兄弟也在的。
「你不是說膩了想分了,現在還在意周時月干什麼呢?」
陳然揉著眉心,靠在身后的靠枕上,聲音很低很低:「我確實膩了想分手,但現在一想到她跟她的竹馬靠得那麼近,我就又覺得,比膩了還要不開心。」
「……」
「聽兄弟一聲勸啊。」陳然兄弟收回手機,「周時月看著很乖,但是性格很較真,跟你從前玩玩就甩的那些女朋友不一樣。我覺得,她要真想跟她那個竹馬有點什麼,可能就直接公開,那就沒你什麼事了。
「不可能!」陳然坐起來,「她敢!」
陳然兄弟不說話了。
得。
好言難勸該死的鬼。
19
與此同時。
我也在思考我跟顧景周的關系。
他回國后的第一件事情是給我撐腰。
第二件事情是,非要我去陪他看電影。
他頂著一頭金色頭發,雙手環胸站在我家院子門口。
院子里的櫻花早就盛開。
淡粉色花瓣落在他的金色頭發上。
我想起他還沒出國的時候,就經常站在我家門口等我。
手上經常拿著各種好吃的。
我一出門,他順手就會接過我的包包。
后來他出國留學,我還偷偷哭了好久。
現在,他又站在我家院子里的那棵櫻花樹下。
揚起頭沖我微笑。
「小時月,我們今天穿的是情侶裝誒。」
不是情侶裝。
只是同色系。
但我突然間沒來由地有些難過。
在他順手接過我的包包的時候一腳踹向他的小腿:「你這個時候回來干什麼?」
20
該死的狗男人。
有本事一輩子別回來。
顧景周被我踹直接單膝跪地,低聲悶哼了一聲。
我越過他往前走。
他立馬站起來緊跟著我:「小時月,生氣了?」
我冷著臉不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