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借口罷了。」我端著酒杯, 「男人都會給自己的錯誤行為找補,顯得自己很深情一樣,又當又立。」
當初是小青梅,這回是白月光。
誰攤上他誰倒大霉。
但顧景周還是吃醋了。
生意場合處處跟陳然作對。
陳然那個草包, 不到半年就破產了。
破產當晚,顧景周爬上我的床:「小時月。」
他扣住我的手腕跟我十指相扣:「我也要當你的白月光。」
我翻了個身,懶得理他:「那你得出國。白月光配置都這樣。」
說著,我睜開眼睛, 又開始翻舊賬,一腳把他踹下床:「你不是出過國?」
顧景周爬上來:「那個時候不敢當禽獸。」
他吻住我:「現在,不太想做人。」
(全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