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母忍住驚恐,試圖為自己女兒說情。
祈王卻冷笑:「大姑娘不是說要各歸其位?怎麼連看本王尾巴的勇氣都沒有。」
嫡姐抖得跟篩子般,哪里還敢看祈王。
「知梨不是那個意思,知意你快跟祈王說說!」溫太傅還企圖讓我開口求情。
「是嗎?」祈王轉身看向溫太傅,「太傅不就是篤定王妃早已被本王凌虐得不成人樣,這才斗膽在諸位大人面前懇求讓王妃回府?
「還在今日請了京城大大小小的貴女過來。」
溫太傅臉色煞白,再也說不出一個字。
「太傅莫不是覺得本王是傻子?」
那蛇尾不過輕輕一推,溫太傅也軟倒在地,趕緊往我這看。
「知意,知意你快跟祈王說說!」
「不好意思,我比較愚鈍,不清楚太傅要我說什麼呢。」
我走到祈王身邊,蹲下身用帕子擦了擦剛剛推人的地方。
「臟了,先擦擦,回去再洗。」說著,我又沒忍住摸了摸兩把。
那些人跟看怪物一般看著我。
祈王將尾巴收好,帶著我離開前,留下話來。
「既然大姑娘的名聲都被毀了,還會盡早抬過去。
「免得晚了,太傅連頭上那頂帽子都保不住,太傅,意下如何?」
沒多久。
便聽說,嫡姐如同當時塞我上祈王府花轎那般。
被封著小窗,硬是綁著走后門抬進了裴清之府。
不僅如此,關于我嫡姐還有溫太傅當年原有糟糠妻,但把人逼死的消息,也開始在京中傳播。
「王妃對這結果可還滿意?」
我跟溫知意一般,從小到大都沒有接受過他人的善意,祈王還是頭一個。
我撲進他的懷中,用臉頰蹭了蹭他:「王爺對妾真好。」
祈王輕笑:「因為王妃是唯一一個,真心喜歡我尾巴的人啊。」
我緊緊抱著他,內心很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