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沈言之愣了愣。
我也轉身就想跑。
「等等,」他追上來,從包里摸出一瓶熱牛奶塞我手里,「拿去喝。」
這是周繼安以前慣常給我帶的牌子。
他不喝牛奶,也只拿一瓶直接給我。
「我一般早上買兩瓶,」沈言之又從包里摸出一瓶,「周繼安起不來,老是讓我帶,現在他有齊瑤了,就直接給你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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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牛奶沒我的?」
周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。
她很自然地把沈言之手里的那瓶搶了過去:
「謝謝,不請自拿了。」
他呵了聲:「不速之客。」
兩人的相處看起來很熟稔。
我想起來那天答應幫周沫的「撮合」,心底忽然有種異樣。
然后就把手里的牛奶塞進了她的手里:
「給你吧,我不是很想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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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怎麼知道啊,不是你說的讓我跟她說撮合嗎?」
「哦,詭計多端的男人,這下她生氣了知道……」
「周沫。」
我推開陽臺門出去的時候,周沫正在打電話。
她聞言虎軀一震,下意識掛斷了電話:
「怎麼了?」
「……沒什麼,就是你那盆花快死了,提醒你澆水。
我狐疑地看著她:「你在和誰打電話?」
「前任!」周沫笑得非常真誠,「你知道的,我前任太多了,后院容易失火。」
「……」
我走到洗手臺前開始洗衣服,頭都不抬地接話:
「那你記得跟沈言之瞞好點,我看他像小心眼,估計會記著你那堆前任。」
「啊……肯定會。」
周沫突然一拍大腿:
「這周去不去密室逃脫?正好輪到你出動撮合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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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總覺得周沫最近怪怪的。
除了那天陽臺上她鬼鬼祟祟地打電話,我還常常聽見她罵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