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十分滿意,言簡意賅道:「傳謠。」
我隱去昨晚的荒唐事,簡單地敘述了我的新一輪報復計劃。
「噗——」
喝到一半的茶水被悉數噴了出來。
姜渡清醒了:「不可啊,皇姐!」
「為何?」
「他一個太監,還能怎麼不行?」
我:……
說得好。
我恨恨道:「別管。」
傳就完事了。
姜渡仍然拒絕:「說得好像哪個傻×想不開,真去爬了殷聿的床一樣。」
我膝蓋一痛,感覺中了一箭。
我痛心疾首道:「人都說上輩子殺豬,這輩子教書。
姜渡:「皇姐三思,如果最后發現流言從你這出來,會不會有人覺得你們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?」
我瞥他一眼:「所以你來傳。」
姜渡驚恐地捂住屁股。
他不知想到了什麼,連忙嚷嚷:「更不行了!」
我威脅:「那我就把你月前和伴讀一起拔了太傅胡須的事告訴父皇!」
皇弟倒吸一口氣。
半晌,他擠眉弄眼,包子臉上寫滿諂媚:「不就是報復他嗎?姐,弟有一計,可聽他墻角,曲線救國。
04
半刻鐘后。
我和皇弟倆人雙雙大眼瞪小眼。
我看著面前兩個墻洞:「你確定這里可以過人?」
姜渡踮了踮腳,費勁巴拉地往里面看:「肯定可以!如入無人之境!」
這是東廠雜院西側荒廢的墻面,已經多年未動工。
進去之后,正好對著東廠新修繕的居所。
殷聿就住在這兒。
的確很適合神不知鬼不覺地聽墻角。
但容我拒絕。
我擺手:「我就是餓死,從這里跳下去,也不可能鉆這個洞!」
……
又半刻鐘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