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小綿「啊」了一聲。
她看向我身后,咽了口口水:「我們督公沒什麼害怕的……」
我哼哼:「那有沒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黑歷史?」
她拼命沖我使眼色。
我:「你眼皮子抽筋了啊?」
殷聿陰惻惻地將頭伸到我旁邊,嚇得我一蹦三尺高。
他微笑:「殿下這麼想知道,直接來問臣不就好了嗎?」
「臣保證,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。」殷聿道,「下去吧,小綿。」
小綿早就溜了。
吃里爬外的丫頭!
我果然還是該罰她抄《靜心經》!
不等我想怎麼刁難小綿,一雙微涼的手就打斷了我的思緒。
我抑制不住地輕呼出聲:「別捏……」
殷聿聲音沉了一點:「沒事。」
「殿下不是還有很多事要問嗎?」
他桃花眼里,漸漸氤氳起一層淺淡的水汽,眼梢也跟著泛紅。
「可以在榻上慢慢問,」殷聿說,「是串通小綿故意送上門讓公主羞辱,還是替公主天天攔著外面的尺素傳情?」
我撲騰著腿腳,連忙要制止。
我討饒道:「今日休沐,婉拒了哈。」
殷聿挑眉:「不是轉正了嗎?」
我想了想那腿腳酸軟、小腹酸麻的滋味,梗著脖子道:「三書六禮、三媒六聘有嗎?沒有吧?這叫無媒茍合,被父皇知道你就要被點天燈、浸豬籠。」
殷聿面無表情道:「為什麼是我?」
我越說越覺得占理,到最后鏗鏘有力、理直氣壯道:「我是親生的,還能打死我不成?要打也是打死你。」
「咳。」
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殷聿。
他笑得好漂亮。
光也偏愛他,非要在他臉上鍍上一層暖意,顯得此刻這真心實意的笑,如此動人。
漂亮的桃花眼里都裝滿了細碎璀璨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