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話說禾禾,那天你走得怪匆忙的,有什麼急事嗎?要是需要我們幫忙的你可別客氣。」
我正在喝水,聞言瞬間嗆了一下。
記憶不受控制地想起最后一期。
最后一期最后一天的行程是極限挑戰——雙人蹦極。
或許是吊橋效應引發的荷爾蒙作祟,面對江鶴巡我總是心臟狂跳不止,晚上正式結束前我們一起了小清吧。
直播結束后大家聚在一起,差不多一個月的旅行,大家都有點不舍得,聊著聊著多喝了一些。
被江鶴巡抱回酒店后,荷爾蒙加上微醺,同一空間里,曖昧上頭……總之后來的記憶非常不可描述。
其間夾雜著他的請求:「你喜歡咸魚躺平,我很會賺錢,我賺錢,你享受,我很有用的,把我加進你未來的人生規劃里吧……」
我只是微醺沒有很醉,意識里知道自己在做什麼,徹底清醒發現我把江鶴巡睡了之后我很慌,雖然說夫妻之間發生這種事情很正常,但是我和江鶴巡……
我一時還是不知道怎麼面對。
不知道怎麼面對索性就不面對,于是我東西都沒收拾,趁著他沒醒拿了證件就跑了。
嘉賓們一個月的時間都很熟了,看著我的樣子都察覺到了一點什麼,好奇起來:
「怎麼了?
「是發生了什麼嗎?」
江鶴巡聞言微微挑眉,他順手遞給我紙巾一邊拿過我手里的杯子,順道接過了話茬,語氣聽不出特別的意味:「也沒什麼,就是某人膽小,遇事第一反應就是逃避。」
我:「……」
我分不清自己是咳得臉紅還是別的,抬手擰住江鶴巡腰上的肉,旋轉九十度,見他倒吸一口氣,我笑瞇瞇地捂住江鶴巡的嘴。
「他拍戲拍傻了,腦子不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