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去哪?」
「回家啊,難不成在這兒遭白眼?」
姚恬抿了抿唇,目光落在我腳踝上,突然問:「還疼嗎?」
我微愣片刻,搖頭。
「等我一下。」
姚恬小跑回屋,拿出一個醫藥箱,讓我坐在小板凳上,說:「褲腿撩起來。」
「啊?」
她沒了耐心,蹲下身,直接挽起我的褲腿,眉尖緊蹙:「都腫成這樣了,還說不疼。」
隨后從藥箱里拿出藥膏,說道:「忍著點。」
話音剛落,我猛地倒吸一口涼氣。
姚恬手不留情,語氣卻軟了幾分:「淤血揉開才能好得快,馬上就結束了,再忍忍。
藥膏的涼氣逐漸蔓延開來,很快緩解了灼辣的痛感。
上完藥,我一五一十地說了昨天的情況。
天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,像面對警察的罪犯似的老老實實。
姚恬聽完,慢悠悠地哦了一聲,就沒下文了。
我有些懊惱,正要說什麼緩解尷尬,余光卻瞥見姚恬嘴角微翹,掛著淡淡的笑意,像一只驕傲的孔雀。
這個嘴硬心軟的丫頭。
一晃暑假結束,迎來高二開學。
那年臺劇《命中注定我愛你》熱播,成為校園里炙手可熱的話題。
姚恬卻對此嗤之以鼻。
她說:「男主在有女友的前提下,和女主睡到了一起,事后不但不對女友愧疚,反而還多次替女主出頭。
我思索著說道:「我記得男主是喝多了,還被下了藥,誤把女主當成女友才......」
話沒說完,被姚恬冷聲打斷:「別給出軌找借口了,真正喝多的人根本硬不起來,況且女主又沒被下藥。這種人在現實生活中比比皆是,仗著自己年輕貌美四處勾搭,用骯臟齷齪的手段嫁入豪門,結婚了也是小三,生的孩子也是孽種,注定一輩子抬不起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