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出錢帶我去整容,又掏腰包給我報表演課,搞得我受之有愧,躊躇不安地問:「姐,你不怕賠啊?」
陳姐忙著工作頭也不抬:「我在這個圈子里混了快二十年,閱人無數,要是能在你這兒栽跟頭,那干脆趁早進廠子擰螺絲吧。」
培訓了幾個月,我的臉也恢復得差不多,陳姐準備帶我去認識認識人,見見世面。
然后我就見到了姚恬。
她長發披肩,妝容精致,正與旁邊的大老板談笑風生。
見到我時,姚恬的動作頓住,整個人像被點了穴似的,眼神十分耐人尋味。
片刻,她驀地瞪大眼睛,表情可謂精彩絕倫,這個突兀又顯眼的變化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,很快,大家把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,有時候我自己照鏡子都認不出自己,沒想到姚恬僅用了五秒就窺破這張面具。一時間,顫抖,恐懼,緊張種種情緒涌上心頭,像蜘蛛吐出的絲一樣密密麻麻地將我圍住,可層層疊疊之下,竟然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激動。
姚恬旁邊的大老板打破僵局,笑道:「不愧是陳姐帶來的人,長得就是漂亮,連美女的注意力都被吸走了。」
「徐總說笑了,再漂亮的花朵要是沒您這束陽光普照,照樣開不長久。」
我被陳姐拉著進屋,在姚恬的對面坐下,被迫與她四目相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