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仰頭微微一笑,在風中堅韌又柔弱。
「我就是來看看你,現在餐送到你手上我就放心了,我要回去了。」
我爬的速度很快,僅僅只花了三十秒,就從水管滑到一樓。
顧澤似乎在上面喊著什麼,不過風太大了,我聽不清。
我飛快地離開他的視線范圍,思考著怎麼混進酒吧。
最后我摘下墨鏡,啪一下很快就進去了。
酒吧里,我摸索著,找到了顧澤所在的包間。
如今的我已經換上了服務生的衣服,戴上假發換了妝容。
高超的易容術,就算我媽來了也只會問我是誰。
進入包間,我將酒水放在桌上,小心翼翼觀察著四周。
顧澤坐在最中央,兩旁的人紛紛為他倒酒,一副小弟的模樣。
「澤哥,多虧你,不然我們的俱樂部可能真的要黃了。」
一個年輕的男人拍著顧澤的肩膀,一副哥倆好的模樣。
他從包里拿出一張白金卡,「澤哥,以后你就是我們俱樂部的再生父母,至尊 VIP!東郊的賽道就是你的專屬!」
顧澤笑了,帶著點桀驁和邪氣。
「少拍馬屁,把俱樂部整好了,給爺賺到錢才算孝敬!」
「哈哈!一定會的!」
一旁人點頭哈腰的,我注意到今早的紅發男人也在場。
「澤哥,昨晚你交代小樂辦的事怎麼樣?」
小樂,似乎是那個紅發男人的名字。
我豎起耳朵,對顧澤的回答保持十二分警惕。
「澤哥交代的事我辦得挺好的。」
紅發男人嘟囔著:「今天早上那小姑娘看到我都哭了。」
顧澤一撇眉,語氣不大好:「不是你的事少問。」
年輕男人碰了個軟釘子,也沒生氣,眾人繼續喝著酒。
我算看明白了,這人只是顧澤找來氣我的。
那之前那些女人也是咯?
我就說,怎麼每晚顧澤的聲音都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