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警察面前又開始賣慘,一中一貫摳門,連個空調都沒有,更別說教室里的監控了。
沒有監控,沒有實質的證據,根本無法以盜竊罪給他定罪。
誰也沒想到,他人前那麼混賬兇狠,到了警察面前又是說自己腦袋疼又是說自己心臟有問題,頭暈惡心的,還訛了飆哥家里不少錢。
甚至臨走前,還故意挑釁飆哥。
飆哥從局子里出來后,壓著他去周玉白的墓碑前面道歉,他表面上答應得好好的,到了周玉白墓前還磕頭,無比誠懇。
卻在道完歉的第二天晚上放火燒了周玉白的墓園,趁著大家救火的時候他掘開了周玉白的墓,偷周玉白的骨灰,還好在最后一刻被晚上來祭奠的飆哥看見了,一瓶子給他砸暈了。
火勢蔓延燒山,加上掘墓偷骨灰,數罪并罰,進去了。
甚至在被警察抓的前一天,程燎還在踩點飆哥家。
要不是別墅區保安警衛嚴峻,物業管得嚴,到處都是監控,后果不堪設想。
我趁著課間跑到公司找律師要了根錄音筆,問清楚使用方法后,我才回學校。
午休的時候我一直在發呆,上輩子我在醫院里,飆哥只和我說了具體情況,我并不知道飆哥的小弟是什麼時候來報告的,只知道是今天。
「宋黛,宋黛?」
連續兩聲將我喚醒,我側頭用眼神詢問周玉白:「怎麼了?」
他看著我面前的數學卷子,語氣有點死寂,「你盯著這道基礎送分選擇題盯了十五分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