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或許是我多了一輩子的記憶,我早就知道程燎不是個什麼好貨色,沒好氣地說:「沒什麼不能明白的,醫院旁邊還有專門蹲點偷老人的救命錢的,有些人做喪心病狂的事情是沒有道理的,他們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壞,給不了我們任何理由,既然如此,就讓法律來辦。」
飆哥垂頭喪氣,走到馬路邊突然蹲在地上毫無預兆地紅了眼睛哽咽了起來,「我他媽就是不能理解,我就是不能理解啊,他是怎麼好意思天天觍著臉來找學神要作業要試卷抄的,那天是你發現了學神,要是沒發現呢?」
他拽著我的褲腳,剛下課,學校門口的推著車賣吃的都來了,不少都是學校的學生,門衛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飆哥吸了吸鼻子,擦了把眼淚,「哎呀你快給我擋著點啊,等會別人看見我了!」
我朝他面前移了移,「別一葉障目了,你這麼大一坨,我哪里擋得住。」
他一拳頭捶在我鞋上,「你煩死了宋黛!給我點紙啊!」
我從口袋里抽了張給他,「哭完沒,快點!你可是校霸呢!別哭,皇冠會掉!」
「煩死了!」他擦了吧臉,團了團紙,丟進了垃圾桶,聲音還有點哭了后的沙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