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為他品行端正,因為你靈魂骯臟!」班主任從外面走了進來,臉色難看至極,聲音都在抖,「程燎,你簡直惡毒至極!」
周玉白是他一手帶到高三的,不知道給他掙了多少榮譽。
得知周玉白那天險些跳樓后,他急得都睡不著,連續給他做了幾天的思想工作。
學校最終報了警,錄音筆把程燎所有的話都錄了下來,周圍的同學都是人證。
晚自習照常上,那兩節晚自習里,周玉白坐在座位上紋絲不動,眼神死寂冰冷,筆耕不輟地寫了一張又一張試卷,沒有停下的時候。
他需要一個發泄的口子,可他不能喊也不能罵,甚至不能動手。
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寫卷子。
晚上回去的時候,很晚,外面的天色很黑,周玉白跟在我們身后走,司機有事情耽擱了。
氣氛壓抑沉默,這一次連飆哥都不知道該怎麼緩和氣氛了。
司機打來電話,讓我們到前面的路燈下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