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聲帶像是被碾過了一樣,又疼又啞。
「你旁邊呢,你偏下頭姑奶奶,還好周玉白把你護著,你只是輕微地擦傷,他背后傷口感染,小腿的傷口都能看見骨頭了,估計到開學都要在醫院了,成績下來了,學神不愧是學神,當之無愧的狀元郎,咱倆擦線能上個二本末,起碼有書讀了。」
我偏頭看著一邊躺在病床上還在昏睡的周玉白,眼淚從眼尾滑落,順著鬢角流入枕頭。
「真好,他還活著。」
飆哥敲了敲我的頭,「說什麼晦氣話呢,我們都要長命百歲。」
是啊,長命百歲,白頭到老。
-完-
做高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