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眼看他,「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,你為了鄭知月徹夜飲醉的時候,有想過我和安安嗎?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,我說我難受,你說什麼?」
昨夜陸行舟在鄭知月回國的接風宴上,和他這位白月光敘舊情。
鄭知月用陸行舟的手機,把她和陸行舟的親密合影發到了江晚秋的手機上,照片中的陸行舟舉著酒杯,笑容迷離。
而鄭知月抱著他的腰,小鳥依人地半倚在他懷中。
江晚秋本就因為陸行舟的長期冷暴力罹患抑郁癥。
看見照片,江晚秋崩潰了。
她哭著給陸行舟打電話,一連打了十幾個后才接通。
陸行舟聽著她的哭聲,冷漠且厭煩。
他說:「江晚秋,你要死就趕緊死,沒人會攔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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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行舟的臉色不太好看,他抿著嘴唇,為自己辯解:「我以為你在用自殺來要挾我,沒想到——」
「沒想到?」我打斷他,「你是沒想到鄭知月會拿你的手機做什麼,還是你本來只是想借鄭知月的手來羞辱我,卻沒想到我真的會自殺?」
陸行舟討厭江晚秋。
討厭這個卑微如塵埃,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女人。
結婚三年,他身邊情人無數,回家時身上總是帶著陌生女人的香水味。
如果不是顧忌孩子,說不定他會把那些女人帶回家里來。
陸行舟在這種堂而皇之的出軌中,摸索到了別樣的趣味,他毫無顧忌地試探江晚秋的底線,逼她一退再退。
他無所謂江晚秋是否會傷心難過,她總會妥協。
面對我的質問,陸行舟啞火了。
我看著他,面露譏諷,「陸行舟,你該慶幸我還活著,否則你現在應該跪在殯儀館哭喪。」
陸行舟被我一番話氣紅了眼,「江晚秋你鬧夠了沒有,一張照片而已,你至于這麼要死要活的嗎?你到底還有什麼不知足的,如果不是你當年趁我喝醉了,我根本就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