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,竟然耀武揚威地上門挑釁,揚言要江晚秋給她讓位。
后來陸行舟身邊有了新人,漸漸冷落了她,她這才消停了一陣兒。
哪想得到今兒這麼巧,竟讓我給碰上了。
我方才說話聲不大,恰好能讓在場所有人聽見。
美容機構里人來人往,一時間不少人都看過來。
那女人漲紅了臉,「你胡說什麼呢!什麼小五!」
我憐憫地看著她,「連小三都夠不上,做情人都比別人差勁,小五,我真可憐你。」
圍觀者發出竊笑,在女人羞憤到想殺人的目光里,我施施然戴上墨鏡揚長而去。
美容機構旁有一家新開的咖啡廳,環境清幽,我坐在靠窗的位置點了一份下午茶。
幾個大學生模樣的年輕男孩相互推搡著走過來,其中一個穿著白 T 牛仔褲的男孩被同伴推出來。
他站在我面前,紅著臉,「姐姐,可以請你喝杯咖啡嗎?」
年輕就是好,看一眼就足夠令人賞心悅目。
我揚唇輕笑,「叫你的朋友們一起過來吧,我請你們下午茶。」
……
我和安安到家時,張姨已經做好了晚飯。
陸行舟坐在餐桌前,黑著臉,瘟神一樣。
我沒那份閑心管他又因為什麼不開心。
張姨做了拿手的紅燒魚,安安很愛吃。
她年紀小,還不會吐魚刺。
我怕她被魚刺卡住喉嚨,專心致志地替她清理著魚刺。
冷不丁聽到一陣咳嗽聲,我抬頭,陸行舟捂著嘴巴咳得滿臉通紅。
安安愛吃魚遺傳自陸行舟,他也不會吐魚刺。
他吃魚,向來是江晚秋幫著挑魚刺的。
我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,陸行舟將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,一言不發地上樓了。
12
安安睡著后陸行舟等在門外,「我有話和你說。」
我越過他徑直走向客房,「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