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香水。」我說。
「什麼?」
「我出差那次,副駕駛座上的香水小樣。」
「那是……」他恍然大悟,「那次我正好去隔壁學校開會,捎了她一程,可能不小心落在我們車上了。她丟三落四的,什麼都能丟。」
我沒說話。
白色衣領上的口紅印。
謊稱應酬卻轉回了實驗室。
手把著手地教她。
連實驗室的學生都看得出的不對勁……
太多次了。
也許每一次他都能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,說這是正常的師生交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