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律師來了別墅,為我帶來了兩份合同。
一份是信托,另一份是自愿放棄繼承股份承諾書。
在律師的見證下,我很快簽好了字。
而父親接到了一通來自公司的電話,隨后匆忙就和律師離開了。
我和妹妹相對而坐,半晌,妹妹終于開口:
「陸靈若,你也重生了,對嗎?」
我看著眼前容貌嬌美的少女,突然想起她上輩子在病床上的樣子。
蓬頭垢面,滿身傷痕,才二十多歲的女人,卻因為丈夫的折磨和生產的痛苦,被折磨的奄奄一息。
半晌,我笑了:
「是啊,我重生了。」
「既然你知道了,那我也不裝了。」
說完,我起身。
趁她不注意,我一把拽住她的頭發,干脆利落地扇了她兩耳光!
還未等她反應過來,我又一腳把她踹翻在地,對著她的肚子狠踩了幾腳!
她被我打得躺在地上,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我慢條斯理的蹲下,抓起她的頭發,讓她和我對視。
看著她那雙眼睛,我笑了:
「其實,從重生回來那天起,我就想這麼對你了。」
「但你知道我為什麼現在才動手嗎?」
說完,我又給了她兩巴掌:
「因為我拿到了我前世最想要的東西,這才能肆無忌憚地招惹你。」
說完,我像丟垃圾一樣丟下她,轉身回房。
上輩子,妹妹前十八年嬌生慣養,沒為錢發過愁。
等到她嫁入豪門成了富太太后,也只知道和勾引丈夫的小三爭斗,日常錦衣玉食已成常態。
哪怕她后來被家暴,那份能讓她瀟灑離婚,遠走高飛的家族信托也沒派上用場。
她已經習慣了金絲雀的生活,就算是給她錢和自由,她也愿意留在籠中。
但是這份信托對我,卻是意義重大的。
這是做生意的啟動資金,是窮途末路的最后保障,也是我和別人談條件的底氣和尊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