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一臉惡意地和她對視:
「都活了幾十年了,你的手段還是和你的人一樣,蠢得令人心驚。」
「就像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,以后還是不要干了。」
陸麗麗狼狽地坐在花叢中,惡狠狠地看著我,對著我破口大罵:
「陸靈若!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!」
「你剛才在和文苑哥哥說什麼?他可是父親給我選的未婚夫!」
聞言,我直接笑出了聲。
我上下打量了陸麗麗一番,笑道:
「陸麗麗啊陸麗麗,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。」
「你忘了你上輩子是怎麼死的了?」
「重活一世,你拿到了陸家的繼承權,居然還想著嫁入豪門,靠男人活著?」
陸麗麗被我說的心虛,卻不得不擺出一副外強中干的樣子:
「我干什麼關你什麼事?你少管我!」
看她這副樣子,我也懶得跟她斗嘴。
我拍拍手上的灰塵,笑著和她擺擺手:
「好好享受這次宴會吧,畢竟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出風頭了。」
「你所經歷的苦難,將會從今晚開始。
說完,我轉身離開,不再理會身后驚慌失措掙扎的陸麗麗。
上輩子陸麗麗久居內宅,不問世事。
在她看來,和小三宅斗,打打擂臺,就已經是天大的難事了。
這樣的人來管理龐大的,垂垂暮年的陸氏,簡直是天方夜譚。
今晚陸麗麗成為陸氏繼承人的消息一出,更是宣判了陸氏的死期。
宴會上那些恭維陸麗麗的人,究竟是真心為她高興,還是盤算著如何瓜分即將破產的陸氏呢?
我垂下眼,笑著撥弄了下纏繞在大樹上的牽牛花。
明明和刺玫是同樣的花期,卻不像刺玫那樣有尖銳的刺作為自保的利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