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汶攤手:
「人民三院,至于那個醫生……」
「前幾天突然自殺了。」
我和秦向淵告辭離開時,我突然問阿汶:
「你很愛王以民嗎?」
阿汶似乎愣了一下,隨即「咯咯」地笑了起來。
她似乎笑得停不下來,但言語間又透著一絲陰冷:
「當然,愛得……刻骨銘心。」
就在我和秦向淵,準備去查一下那個自殺的醫生時,意外發生了。
局長特意打來電話,告訴秦向淵案子不用查了。
說王以民撤案了。
他到警局親口承認是自己妄想癥,要將案子撤銷。
8
撂下電話,我和秦向淵面面相覷。
案子截至現在,簡直匪夷所思。
立案也離譜,撤案更離譜。
半晌,秦向淵開口:
「既然撤案了,不然你回局里休息吧。」
「我出去轉轉。」
我眼疾手快,扯住他的衣服后擺:
「你是想自己查吧?!」
「帶我一個!」
秦向淵不愿意:
「這事現在可不算案子了,萬一人家投訴,咱們麻煩可大了,你不怕?」
我挑眉:
「維護人間正義,本姑娘義不容辭。」
無奈之下,秦向淵只得帶上我去了那家醫院。
接待的醫生聽到我們的來意,神色頗為古怪:
「這……這事本來醫院不想聲張了。」
「可……唉,自殺的張醫生,他的遺體被偷了啊!」
在對方的描述下,我們大致了解了經過。
自殺的醫生姓張,是醫院的心理醫生,整個人都屬于外向型 e 人。
誰知道毫無預兆就突然自殺了呢?
而且還是用一根細線,將自己勒死的。
秦向淵皺眉問道:
「自己把自己勒死?」
「你們不覺得離譜嗎?!」
對方也很無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