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二那年,項星亦把我們的合照發在朋友圈。
他同社的學長問他:「你女朋友差你太多了吧?我們社里不是有很多美人嗎?都上大學了,眼界放開點,你要不再考慮一下。」
其實我先于項星亦一步看到了這條消息。
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,我腦海中嗡嗡作響,又開始陷入自我懷疑的颶風。
那一晚我整個人都不在狀態。
項星亦沒說話,像是看穿了我在想什麼似的,揉了揉我的頭。
第二天,項星亦約我去吃火鍋。
他去替我打小料時,順手把亮著屏幕的手機放在我面前。
上面顯示著他和那個學長的聊天記錄。
項星亦回他:
「謝謝師兄關心,但是妙妙她很好,不需要外人說三道四,我也不想再聽到這種話。倒是師兄把每個女生當成商品般比來比去的行為很令人反感,物化別人的行為也并不尊重人。不需要回復我,這學期結束我會退社。」
項星亦總是這樣,在我要落入懸崖時拉我一把。
23
大一下學期時,莊夢談了戀愛。
對方是體院的男生,叫袁浩,身高一米八八,一身腱子肉,倒是有不少人在論壇討論他,說他是什麼體院「院草」。
正當我以為莊夢就此收獲她的幸福時,卻在半個月后接到莊夢泣不成聲的電話,說袁浩出軌了。
我穿上衣服就去找莊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