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說吧,也就一分鐘,他把平臺里的所有特效都給我過了一遍。
甚至都沒給我留錄屏裝逼的機會。
我咧著嘴唱完,特效還在過,「小警犬」在評論區打下三個字。
【跟我走。】
瞬間,直播間彈幕被瘋狂刷屏——
【我靠!現在少爺們都好這口嗎,早知道我也上了。】
【少爺選我,我聲音像雷克塞。】
【哥們你是真不挑啊,有這錢什麼樣的找不到。】
【少爺別刷了,特效晃眼。】
【……】
他們好冒昧。
后續就是,我用小號和警犬哥加了聯系方式。
當晚,我和警犬哥連線,電話那頭傳來奶乎乎的聲音。
「姐姐,哄我睡覺。」
聲音酥得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。
我在腦海中試圖回憶直播間其他主播是怎麼說話的。
終于,我清了清嗓子,捏著聲音。
「呱~」
「……」
靠!
我是想說乖的啊啊啊!
電話那頭,沉默了幾秒,突然笑出了聲。
聲音比剛才低了八度,磁性而又撩人。
這「警犬」,他剛才夾了!
「姐姐,我喜歡你本來的聲音。
隔著手機我的臉卻莫名發燙,該換手機了。
剛才的「呱」太打擊我積極性了,我索性破罐子破摔。
不夾了不夾了。
我來到桌前,掏出了我的申論材料。
「哄睡任務正式開始。
「B 市創新『鎮街吹哨、部門報到』機制不斷破解了基層……」
電話那頭沉默了。
大概五分鐘,我字正腔圓地讀完了申論材料。
試探性地問道:「你睡著了嗎?」
「沒。」
不是吧,這都不困。
但他的聲音明顯有些沙啞,倒顯得魅惑十足。
我已經開始在腦海里和他醬醬釀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