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了摸小腹,「孩子沒事吧?」
其實我能感覺到沒事。
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。
裴律「嗯」了一聲,沉沉的。
看上去是在生氣。
我一直毛毛躁躁的,經常這受點小傷那受點小傷的。
和裴律交往之后,他沒少因為這件事情生氣。
但終歸是因為擔心我。
所以他這個樣子我最熟悉了。
我挑眉,「裴大律師,你在擔心我嗎?」
裴律臉色一冷,「我為什麼要擔心你?你是我什麼人?」
還真是冷酷呢。
跟我當初沒把他追到手的時候一樣。
「OK,OK,你不擔心我,你一點都不擔心我。
「你……」裴律默了默,突然開口問我,「陳夏,你當初為什麼跟我分手?」
我心口一緊。
分手這件事,我承認自己不對。
都怪那個時候年輕不懂事,感情的事情不會處理。
再加上我家里的情況……
我心下一嘆,張了張嘴,「其實……」
醫生開門進來,打斷了我的話。
裴律又看了我一眼,起身讓開床邊的位置。
醫生十分看不上裴律,看他的眼神充斥著責怪。
在他心里,裴律是一個十分不稱職的丈夫和父親。
醫生嚴肅地說:「幸好沒流產,但是胎相很不穩,之后要注意了。
「你要時刻注意,你是個孕婦。」
我坐起來,乖巧地點頭,「是是是,我記住了。」
「還有你!」醫生轉頭看向裴律。
裴大律師微微頓了一下,立刻上前,和我一樣乖巧。
「醫生,您說。」
醫生十分不客氣,對著裴律一頓訓斥。
「上次你妻子就是自己來產檢的。
「這才幾天啊,又受傷了,你這個做丈夫的很不稱職,知道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