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找了當初給我看診的大夫,問他有沒有辦法取出蠱蟲。
大夫嘆氣搖頭。
他大抵也是聽說了我的事,又嘆了口氣,說:「你們一家子沒一個腦瓜子好使的。」
這話說到了我心坎上。
我們家除了在行軍打仗上,大多數時候腦子都是不靈光的。
但是后悔有什麼用?
事情已經發生。
于是我開始試著接觸其他男人,聽紅樓的姑娘說忘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愛上一個人。
我哥毫不客氣地給我推薦了他的好兄弟左凌,就是當初來晚了一步的兄弟。
我與左凌約了湖邊泛舟。
我坐在船上,他劃船,誰都沒說話。
像極了過河的客人和船夫。
他估計也是這麼覺得,于是找了些話題,我倆越聊越尬,最后實在聊不下去了。
我歇了找他的心思,左凌估計也是不想再經歷那麼尷尬的時刻,也不再找我。
那日,我正拿著兵書看時,我哥跟被瘋狗追一樣沖進我的院子。
「妹啊妹啊,出大事了出大事了!」他一進來就大喊大叫。
我一聽顧不得罵他趕緊走過去,緊張地問:「敵軍攻進城了?」
他一口氣沒吐出來差點憋死。
我心一下子跳了出來,驚疑不定地問:「難不成是哪位皇子逼宮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