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拂開他的手,「如果你認為我強暴過你,可以依法對我提起訴訟。不用不好意思,你是受害者,法律和群眾都會站在你這一邊。」
陸行舟氣得臉色鐵青,丟下一句「不可理喻」后便負氣而走。
我樂得清靜,拿出手機給自己點了一份午餐。
才吃完,又一份外賣送達。
訂單上的取餐人寫著「陸先生」。
我把這份外賣送給了送餐的外賣小哥,他很客氣地向我道謝。
這份遲到的午餐,其實和陸行舟在江晚秋死后而遲來的深情并無差別,于我,于江晚秋,都沒有任何意義了。
03
午休后,我的病房里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鄭知月踩著細高跟,盛氣凌人,「一哭二鬧三上吊挽不回一個男人的心,江晚秋我勸你還是識相點,乖乖把婚離了,拖下去對你沒有半點好處。」
我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看她,「鄭小姐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和我結婚的人是陸行舟不是你。想結束這段婚姻關系的話,至少應該由他親自向我提。」
鄭知月瞪著我,「江晚秋你少跟我裝糊涂,陸行舟他根本就不愛你,現在我回來了,你們遲早要離婚!」
「哦,」
鄭知月氣急敗壞,「江晚秋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,如果不是你趁我出國乘虛而入的話,現在坐在陸夫人位子上的人就是我!」
我隨手拿起桌上的蘋果啃,「鄭小姐,做人不能太貪心。當年陸家落難,你拍拍屁股一走了之。現在國外那富二代把你甩了,你那個小三上位的媽也被掃地出門了,陸行舟有錢了,你就上趕著摘取勝利果實了?當年斗地主時怎麼光顧著周扒皮了,忘了把你斗下來了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