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問好:「江總。」
陸行舟的公司是江晚秋陪著一手創立的,她在公司有股份。
但只有陸行舟的這位助理會喊她江總。
陸行舟聽見聲音,知道我回來了。
他透過未關上的門向外張望,「江晚秋,我渴了。」
隨時隨地發號施令的態度,真把我當保姆了?
我沒理他,回房間換了身衣服。
再出來時,陸行舟等在門口。
「你又去哪?」他握住我的手。
他才退燒,嘴唇蒼白,身體還很虛弱。
我輕而易舉掙開了他,手指轉著車鑰匙,「出去玩。」
陸行舟瞪著我,「我生病了!你不留在家里照顧我?」
我笑了,「你好像還沒搞清楚,別說你現在只是感冒發燒,就算斷手斷腳也跟我沒關系。」
「除非你死了,我或許還能大發慈悲考慮替你收尸。」
從車庫出來,正好遇上抱著文件正要離開的陸行舟助理。
我記得,她的名字叫唐一。
她見過江晚秋對陸行舟卑微討好的模樣,是在一眾奚落與嘲諷聲中,極少數愿意對江晚秋釋放善意的人。
「江總,您變得很不一樣。」
她微笑著,眼神落在我因陽光映照更顯耀眼的紅色卷發上。
「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。」
我揮揮手,一腳油門絕塵而去。
11
等待繼承陸行舟遺產的日子無疑是快樂的,特別是我的銀行卡里還有花不完的錢。
我預約了全套身體護理,做完出來迎面碰上一個人。
「陸太太?」
小白花長相的女人滿眼驚奇地看著我,「真的是你!我差點沒認出來!」
她從頭到腳將我打量一番,難掩妒色。
女人飛快地翻了個白眼,輕蔑道:「再怎麼打扮也沒用,陸總的心始終不在你身上。」
我莞爾一笑,「我當是誰呢,原來是我丈夫的小五。」
這女人是陸行舟小情兒中的一個,一度很得他的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