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靠我自己能爭取到的資源實在有限,所以傅知嶼不能缺席。
這也是我忍傅知嶼到現在的理由。
我想借著他的風,將這場持續的活動吹到更多人的耳朵里。
「行,」傅知嶼點頭,拿出柜子里的東西后開口,「這段時間我大概不回家,有事可以來公司找我。」
我點頭,「好。」
走到一半,傅知嶼忽然回頭,目光落在我臉上,探究般問道,
「齊悅,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?」
在意什麼?
在意他和段悠悠的廝混?
還是在意如今的他究竟還愛我幾分?
我也好奇地看他,「如果我在乎,你會改變嗎?」
傅知嶼緩緩笑了,他盯著我,輕輕吐出兩個字:
「不會。」
04
傅知嶼篤定我舍不得眼下逐漸變好的生活,舍不得傅太太的身份,也舍不得離開他。
在我被融城人笑談時,有朋友問過傅知嶼這問題。
「當初你親口承諾要娶齊悅,你這樣做,真不怕她賭氣不再回頭了嗎?」
傅知嶼坐在沙發上,笑得散漫。
他說,「如今苦盡甘來,我做得再過火,她也舍不得離開。」
他格外篤定我不會離開。
段悠悠那邊他如何安撫的我不清楚,也不想關心。
如今只有眼下的捐款項目讓我格外緊張。
臨近雨季,山區內能發生的意外太多了,不止眼下,以后需要資金的地方也不會少。
宣傳的還不夠,需要被更多人知道。
但偏偏,我越在意什麼,就越得不到什麼。
段悠悠偏不想讓我如意。
所以她撒嬌耍賴,偏要將洗塵宴辦在我和傅知嶼的紀念日這天。
我找去了傅知嶼的公司。
其實我并不常來他公司,剛進門,就發覺不少人都在悄悄打量。
公司內都傳,傅知嶼的初戀回來了,我很快要被丟棄了。
在公司內,我還看到了段悠悠。
如今她成了傅知嶼的貼身秘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