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間有種我們一直都不曾分手的錯覺。
當初我和宋時硯,也是在山區活動中認識的。
因為志向相同,對彼此都充滿了興趣。
宋時硯從不遮掩自己的喜歡,大學時期,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個叫齊悅的女朋友。
以至于分手時,不少朋友都唏噓惋惜。
……
宋時硯在這個山區好評一片,婦女老少提及他沒有一個不夸的。
他比我早些來到這里,在我來之前,就著手做了不少事。
小鬼們表面默不作聲,背地里給宋時硯加油。
「好看哥哥,我看好你哦!」
宋時硯挑眉,「阿悅,你呢。
「什麼?」
「看好嗎?」
「分了這麼多年,為什麼突然要復合?」
「如果我說,我已經惦記你很多年了,你信嗎?」
我失笑,「難不成就等著我分手呢?」
宋時硯收了笑,輕輕「嗯」了一聲。
我咽了咽口水,笑不出來了。
19
宋時硯在我身邊這段時間,問過最多的話,就是考不考慮他。
他甚至搬出了段悠悠。
「傅知嶼都能找白月光,你為什麼不能找?」
「我愿意成為你報復別人的工具,哪怕是工具人,我也愿意。」
「同樣是白月光差距怎麼這麼大。
「世態炎涼,別人就能被接回國,我倒貼某些人都不考慮一下。」
這周遭的小鬼頭們都被他收買了,齊齊圍了過來,在我耳旁復讀,「考慮一下吧姐姐考慮一下吧。」
我語塞。
不過不得不承認。
宋時硯的出現,的確讓我心情好了不少。
我吹著風,發覺自己并不抵觸他。
就像宋時硯說的,既然都是單身,一切隨心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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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終沒有等到我回頭,傅知嶼說,要給段悠悠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。
不少等結果的人瞬間沸騰起來,都說我這次拿喬過頭了,徹底惹傅知嶼厭煩了。